
許小年研判中國經濟正面臨的三頭 “灰犀牛”
時間:24-09-10 來源:三觀堂
許小年研判中國經濟正面臨的三頭
“灰犀牛”
對于中國經濟形勢的研判當然離不開中國經濟的現實。不過經濟學家往往是對于現實的重復很少存在著科學準確的預測,因為嚴格來說西方經濟學還不具備像自然科學那樣的科學性。
但是許小年接著中國經濟的現實講,特別是有針對性的對于一些人講,中國經濟現在處在一個增速放緩和下降的過程之中。許小年不僅僅要總結中國經濟發展的經驗還要勇敢地進行預測,因此許小年用摸棱兩可的免責聲明說出了自己的研判。
許小年說明年經濟形勢沒有什么不確定性,指的就是經濟趨勢將是一個長L型。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在L的底部了?我說不是,并且肯定沒有微型反彈,也肯定沒有U型回轉。這個L的持續時間有多久?我說不出來也說不準,你非逼我說,至少3年到5年。
一旦要進行預測,要進行預測你就得說出你得出這種預判的原因是什么呢?所以,我們看許小年重點說了中國經濟面臨的三頭“灰犀牛”。
第一是工業化的紅利已經耗盡,新的增長動能在什么地方?大家都在探索,用官方的語言來講,就是新舊動能交接的時候出現了一段空檔,這個空檔宏觀上表現為經濟增長速度放慢,微觀上表現為企業經營越來越困難。(許小年)
第二頭灰犀牛,從2008年以來,由于政府采用擴張性的財政和貨幣政策,人為地維持經濟增長,使得我們在貨幣政策與財政政策方面空間都越來越小。不僅如此,由于長期的使用貨幣刺激,使得中國經濟內部的負債率越來越高。負債的問題如果不解決,它就是中國經濟的第二頭灰犀牛。(許小年)
第三頭灰犀牛就是中美間的貿易摩擦。但在這三頭灰犀牛中,我認為內憂遠遠大于外患。(許小年)
許小年總結的三頭“灰犀牛”,最后一頭其實是“外患”,不是中國自己能夠完全把握的。許小年自己也認為“內憂遠遠大于外患”,所以前面兩頭灰犀牛就更加重要了。負債率越來越高,這其實是市場經濟發展作為信用經濟的形式表現。
債務的大小不是關鍵,而是債務是否存在著流動性危機,以及債務是否影響到了宏觀經濟。本來沒有病,你以為有病,治療著治療著可能就有病了。所以,對待債務要有一個正確的視角。那么,核心在于第一頭灰犀牛。這頭灰犀牛就是工業化的紅利。
什么是工業化的紅利呢?
改革開放前30年,我們享受的改革紅利是什么?由于打破了計劃體制,允許資源自由流動,特別是我們解放了在中國本來就非常豐富,但是長期受到壓抑的企業家資源,使得這些企業家們得到了充分的發揮。我們從一個農業國逐漸轉變成一個工業國。(許小年)
許小年這是一個關于改革開放后“工業化”的一種敘事。我們如果不仔細反思,很容易把這個工業化成就歸因為兩條:第一,打破計劃體制。第二,解放企業家資源。且不說新中國的工業化不僅走了像歐美學習的過程,也走過了像蘇聯學習的過程。四個現代化在此之前就提出了。難道改革開放之前中國沒有工業化成就?
接著許小年分析說,如果你把工業化成就神話,這個就不太符合世界歷史。因為不管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只要處于工業化過程就有一個經濟發展的高速增長期。許小年特別舉的例子是日本和德國。當然,這兩個國家在工業化的過程中都出現了世界大戰。這又具有一定的特殊性。
不過世界國家這么多,真正搞成工業化的國家并不是很多,也就是說并不是說不是計劃經濟體制,解放了企業家資源,這個國家搞工業化就會成功。這個原因許小年并沒有進一步分析。
難道許小年所說無非是從農業國像工業國過程中,這個轉變過程中的經濟高速發展,許小年把這個經濟高速發展當作“紅利”?一般我們講利益,肯定要思考這個利益究竟是誰的,不能泛泛而談。
如果以國家為主體,經濟高速發展如果相應的國家財政稅收提高,這個紅利就變成了國家紅利。也很有可能轉化為國家實力的提高。比如說國防實力等等。但是,如果這個“紅利”就是錢,我們肯定要關系這個紅利究竟最后落入了誰的包包?又為什么這個紅利要消失了呢?
現在的問題是什么?現在的問題是經過40年的經濟建設,中國的經濟從農業國向工業國的轉變已經完成了,資本積累已經結束了。(許小年)
我們看當許小年說到這個紅利是采用了一個詞叫“資本積累”,可以這樣說這個紅利就叫作資本積累的紅利,既然是資本積累,那么積累資本的當然最有積極性。國家積累資本就形成了國家資本,企業積累資本就形成了企業資本。
當然,唯一不能說打工人也積累資本了。打工人雖然可以以自己的勞動力為資本,但是勞動力的資本是用來消耗的不是用來積累的。打工人可以積累的是儲蓄。不過中國儲蓄的結構其實是一個迷。
下一個階段,經濟增長動力在哪里?企業發展的空間在哪里?后工業時代,國家經濟發展的思路,企業發展的思路和工業化時代完全不一樣。后工業化時代,不是制造的時代,不是擴大產能的時代,不是整合資源的時代,而是研發的時代,創新的時代,新的動能在什么地方?創新!(許小年)
為了區別工業化紅利時代,許小年解釋在新時代重要的不是資本而是“創新”。企業家資源都還在但是吃老本不行了,必須創新,搞得所有的企業家好像都是科學家似的,當然創新不是簡單地創造一種新技術,關鍵還的將新技術新產品產業化。
但是這個展望反過來促使了我們更進一步去思考工業化資本積累的紅利究竟是什么呢?從農業轉化為工業,關鍵是把農民轉化為工人,差不多就是這個紅利。現在不能吃這個紅利了,不僅不能吃這個紅利,把工人轉化了,簡單地采用廉價勞動力紅利的時代似乎也結束了。
就是說不能采用絕對剩余價值即增加工人勞動時間和勞動方式的方法去發展,這個曾經就是企業家資源的本事就是他們的能力。現在沒有了,因為大家都卷到市場經濟系統體系之內了。
其實馬克思也鼓勵我們的企業家,不要采用絕對剩余價值的方式榨取紅利,這個最后在市場經濟游戲規則之中也會被淘汰,要采取相對剩余價值的方式,就是提高勞動生產效率的方式。而提高勞動生產效率排除勞動力本身素質提高的角度來說就是科技創新,而科技創新意味著更的資本投入。所以,所謂創新時代,更是資本的時代,是淘汰某些資本家的時代。
摘自-三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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